比尔•盖茨与梅琳达宣布离婚以及婚姻的宿命和使命
当地时间5月3日,比尔盖茨与梅琳达宣布离婚,结束长达27年的婚姻关系,声明的理由是,两人认为继续保持婚姻关系,已经无法让彼此继续提升------
在《国家的陷阱——非理性经济制度的缘起》有“婚姻的宿命和使命”,意旨于婚姻从来不是情感需要,而是国家需要、社会需要的一种经济关系,而恰恰不是作为个体生命的人所需要。假如是情感归属,则婚姻无意义,而且悖逆人性。
婚姻是人类家庭制度的阶段性演进,家庭的历史悠久漫长、但不等于婚姻,所以婚姻并非“天经地义”。将家庭与婚姻混同,是家长所有制规律推演所谓现代家庭的一个“陷阱”:将两个个体进行人类组织规模单位最小化设计,可有效防止家庭“规模过大”,从而进入家族化扩张,导致最终的国家家族化。所以,婚姻是国家为了有效治理或管制社会关系所需要。只是,采取了移花积木的方式,过渡到情感以及爱此类形而上所谓忠诚专一,以此满足个体极权“左右或控制他人的愿望和行为”(《制度简史》语)。
婚姻不等于家庭,需要溯源家庭的起源,譬如从母系社会到所谓现代婚姻制度之前,从原始的“战利品”(参见《制度简史》相关章节)占有,到以个体力量取胜最终获得极权势力化而形成的所谓父系社会,从完全没有家庭概念到家庭制度的成熟,其间只有嫁娶而没有婚姻,因为嫁娶是两个家庭以及家长的势力关系缔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以家族利益实则为家长所有财产损益而左右或确定,一切皆由家长说了算。因此,嫁娶是以家长为主导或财产所有权的资产配置:家长是唯一的,但通过嫁娶可以扩大财产的规模,譬如一夫多妻------,多妻是为了多几台“生产机器”,“生产”的生命越多,意味着家长所有财产规模越大:男丁作为未来家长的接班人或候任者,女孩作为缔结家长与家长之间势力集合的合约礼物。未来家长接班人或候任者,是需要分割家庭财产的,所以一个家庭的根本冲突,产生于男性与男性之间;女性则因本身就是财产或交易品,所以不具备家庭财产所有资格。
人类从部落到家庭家族再到国家,其间没有所谓情感甚至爱的权重,都是为了酋长以及家长的极权需要:从家庭家族到国家,家庭是“国家”的母版,家长所有制成为国家的衍生制度,譬如在家长所有制国家,所谓的国家就是一个大家庭,则为家长所有制意识的滥觞:人类世界可称之为大家庭;以国家为家庭,无论家庭大小,都是为了满足家长所有制的极权欲望。
一夫一妻制的现代婚姻,无疑是家长所有制面对生命个体意识苏醒以及极权意志的妥协,因为一夫一妻意味着一个家庭只有一台“生产机器”,预设了家庭规模的上限,等于抑制了家长所有制财产最大化的极权意图——国家,通过一夫一妻的婚姻,不但打碎了家庭财产单位的规模图谋,而且实则上取代了家庭:婚姻等于家庭,家庭的定义权属于婚姻。
随之,为了赋予婚姻以种种实质性的好处,婚姻具有男女性别平权的属性,但同时悖谬平权本身:既然男女平权,为什么仍然还要以男方为“户主”或家庭的“法人”?而不是以女方为“户主”或“法人”?为什么保护女性而没有保护男性的所谓法律?!当然,原始家庭之以婚娶与婚嫁之娶或嫁,实则仍然是以婚姻为标的的交易关系,譬如“彩礼”等等“交割”行为。
论述婚姻是宿命和使命,需求从婚姻关系的本质、婚姻关系的品质、婚姻关系的需要、婚姻关系的结尾进行阐释,假如说婚姻的本质是财产以及财务关系、婚姻的品质则是所谓情感归属关系、婚姻的需要是社会关系及单位治理关系、婚姻的结尾则将是以上这一切关系的消解或“看破”。简而言之,这一切“关系”都是国家定义或赋予,并非依循的是作为个体的人或人性需要,比如情感关系以及相互忠诚的自觉自愿,均应由人类个体为主体或主导,并非国家行为干预:所谓强扭的瓜不甜,但因为国家以及社会的需要,就需要设置种种干扰或约束机制。因此,这一切最终都是个体为了国家以及社会所作出的牺牲,即为了家庭而家庭以及为了婚姻而婚姻,至于为什么需要家庭、为什么需要婚姻,已经被想当然地忽略。
当婚姻和家庭给个体带来过于沉重的负担时,个体需要逃离或摒弃这一“约定俗成”的存在:沉重的负担并非专指婚姻维护以及家庭的财务运营成本,而在于婚姻和家庭存在本身有无意义。因为婚姻和家庭,归根到底应当忠诚于情感本身,情感需要到达婚姻即可有婚姻、情感需要到达家庭即需要家庭,当情感不需要或者与情感增益“得不偿失”时,就可以选择不需要婚姻或家庭:无论家庭或婚姻,都是情感的选项,而不是必须。当然,婚姻亦不等于家庭,家庭没有婚姻亦可独立存在——以此就可理解在德国偶遇一次八十多岁的男女老人,披上婚纱进入结婚仪式诸如此类的现象,实属依归正常的情感以及婚姻本质。
比尔盖茨与梅琳达之宣布离婚的“理由”或之所以婚姻无以维持,是因为“已经无法让彼此继续提升”,此属于婚姻的品质:之所以有婚姻,是因为相互之间利益彼此成就成长;家庭不是成长的终点,更不应是爱情的坟墓。婚姻亦不是情感的纽带,因为真正的情感不需要纽带,所以,婚姻是经济关系而非情感归属,情感只归属于自己的内心,不因婚姻而改变属性而形成相互“隶属”。而所谓忠诚,首先是忠诚自己的内心,然后才能谈到彼此忠诚:对自己内心不诚实的人,何以谈得上对他人忠诚?!
此处随带说一句“社会义务”,社会实则是人类生命单位的“部落”形态,“社会义务”同样以个体独立价值最大化为前提,进行有限的权利让渡或“妥协”:社会应当属于个体行为的群体自治,当在家长所有制国家,所谓“社会义务”,就是家长的家庭内部成员相互间的“争权夺利”、“争风吃醋”等事务;所谓的“社会”,并不具备真正自治的能力或自治自由度非常狭窄。
婚姻和国家,究竟对谁有好处或者好处更多?从人类世界的国家对生育予以千方百计的鼓励,即可得出:国家,为了自身的存在或存在理由,已经一再向个体或个性化行为妥协,可以不需要婚姻,只要你生育即可;至于什么是家庭的定义,没有谁去强行规定,所有账户“户主”或“法人”都归于个体为单位。
离婚潮和不婚的盛行,正在蔓延整个人类世界。至于什么人工智能之类,并非是导致这一潮流或行为的根本原因——婚姻以及家庭与所赋予的社会角色的分裂,是国家一厢情愿地颠倒梦想的难以持续,一切需要正本清源,还事物于本质。
人们会越来越意识到,家庭以及婚姻,所造成的所谓“内卷”,注定其最终的不堪其累。既然婚姻本身,是人类相互关系形态的一种过渡,并非是“天经地义”,也就是说,婚姻本身也是过渡而来,同样还会过渡而去。假如婚姻不能给人类带来所谓人性的优化,相反制约了人类及生命本身的品质提升,则注定会使得人们越来越多地结束这一关系:如同比尔盖茨和梅琳达结束婚姻关系的“理由”一样。
当然,家庭将会蜕变成另一种形态。婚姻,将作为一种可有可无的仪式而并非法定程序而存在。
人性本身之不确定,情感的活力或生命力,可能需要喜新厌旧和移情别恋得以新陈代谢。但凡经得起的不确定关系的考验,并保持情感的活力或生命力,则会不惧所谓的喜新厌旧和移情别恋或者本来无所谓喜新厌旧或移情别恋:不仅仅是人、甚至其他生命族类,都是喜新厌旧并且对新鲜事物具有求知、贪恋的本能。这一本能,只是被国家通过家庭更驯化了。因此,毫无疑问,婚姻的消散意味着家长所有制国家的破产。国家,最终沦为家庭成员(民众)与家长以及准家长(官僚体系及其阶层)之间的关系博弈:不是家庭成员离开家庭而不能生存,而是家长以及准家长一旦没有了家庭或国家,其存在则无意义。
比尔盖茨和梅琳达只是宣布结束婚姻关系,并没有宣布结束家庭破产——如同其女儿所声明:“目前我仍在学习如何以最好的方式,来支持个人的过程和情感,还有自己的家人,我很感激能有空间这么做。”,尊重每一个人的选择,但亲人还是亲人,并不因婚姻以及家庭的存续而发生质变。
大概只有在现在的中国,人们所关心的是8400亿财产怎么分,而鲜有人去认真思考情感以及婚姻的意义和价值:以此评价划算不划算、谁在吃亏或谁讨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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